谢璟舒低头闷着水，不知觉水也没了，连自己喝的酒都不知道，没用了，到底什么没用了。

耳朵到脸上爬上了一层红晕，众弟子都朝他看过来了，女弟子们看得更是移不开眼，

“你看，长老脸红了哎，”

“好像更好看了哎，” 此时大多的弟子都回去了，还有很多人想在这里看他，

慕清寒走了过来，“师尊，你好像不开心，”

谢璟舒眼尾有些红，可能是皮肤如冰雪般白皙，显得更红了，但脑子依然清醒，他看了慕清寒一眼，“没有，”

“师尊，你真的好像不开心，”

谢璟舒道，“那你说，为师有什么不开心的？”

慕清寒摸着脑袋半天都想不出来，嘟囔着，“就是看起来不开心，师尊，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？你说，我一定改，”

“是我对不起你，”谢璟舒的声音小到听不见，对不起那些年没有及时关注你，带叶风辞出去不带你，只知让你每天练功。

“师尊，你是不是喝酒了？你能收下我，就是我天大的运气了，”

慕清寒拉着谢璟舒的手，谢璟舒站了起来， “你早些去休息吧，我也要休息了，”

“不，师尊，能不能让我陪你到那边，我，我很快走，”

谢璟舒同意了，慕清寒拉着他的袍袖走在前面， “师尊，你酒量比我还差，嘿嘿，”

谢璟舒道，“小孩子家家，喝什么酒，”

慕清寒抬起头，“我不是小孩子了，”

“那你成熟一点，不然我看不出，”谢璟舒感觉脑子晕乎乎的，

拍着额头不让龙角出现，也让自己不那么晕， “师尊，你总是拍额头干嘛？”

“习惯而已，喝酒了就这么拍拍，”谢璟舒虽这么说，但接下来就没有拍了，再拍像个傻子。

“师尊，到了，” 谢璟舒走了进去，慕清寒不舍地望了他一眼，

“师尊我走了，”谢璟舒抬头，

少年的身影与当年青年身影相叠， “师尊，我走了，”

那年慕清寒去降服魔寇，回来后自己已经深陷魔窟，无法再见，他不敢想当年他失落的心情。

“呃，”躺在榻上时，谢璟舒将枕头踢到了腿边，另一个枕头抱在手中侧躺着，额头上也不自觉地出现了龙角，脑袋晕乎乎时就是收不住龙角，谢璟舒郁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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