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灵者！”
这是非白对自己最直白的认知了，这也不能怪他，因为他那一千多年的生命里，好像真的没干几件好事。
救徒弟算不算？应该算吧！玉玊刚出生不久就被他带到了落夕，虽不能跟一个母亲相提并论，想来自己也算认真负责，不然玉玊也不会长得人高马大。
还有南厝和尘舞，也是自己带回来了，她们俩在落夕也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。
至于其他的徒弟，都是阴差阳错得来的，自己也曾真心对待过。
“这么说来，我好像也不算特别坏！”
非白纠结了一会，也得不出合适的答案。
苦恼了一会，非白摸起了那束不太听话的白发。
“你啊你，咋就白得这么彻底呢！”
说到最费劲的徒弟，当属玉玊了，非白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哪根筋不对，去拐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娃娃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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